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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不言爱——据说这是比较高的境界。《两地书》便有这个意思。那么法律呢？如果我们心仪法律，是不是也可以迂回穿插，悄悄地进村？我想是可以的。法律是故事，是我们先人的故事，更是我们自己的故事。可以在星空下遥望法律，有时也在旷野里呼唤法律，在危途中求助法律。 再看律师。就群体而言，律师是一支特别能战斗的队伍，风云奔走，横行万里。他们呼朋引类，“招降纳叛”，既想替天行道，又很愿意接受招安。就职业而言，律师首先是枪手，受雇于人，以供驱使。律师也客串若干角色：死士、策士、生意人，有的内心还是半个文人。 自由王国是一种感觉。剑客、游侠抽刀在手的时候，是全身心的感应。失恋、失身、失足，乃至失节，都离不开感觉——或飞花轻梦，或掷剑长啸。法律也是如此，在这个王国里，我们针锋相对，却也彼此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