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为了科举,不事劳作,连孩子的饭也抢。 只剩一碗煮芋头,他不光嫌苛待了他,还不许一天未进水米的孩子和他抢。 我后来发现,他香车华服,出入酒楼,随意抛掷金银打赏乞丐。 原来他是家财万贯的侯府世子。 我和儿子在他眼里压根不配让他用真实身份对待。 后来他负荆请罪,求我们母子回家。 我对他笑着:“高高在上的侯府世子何须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