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写作比做剪纸,并非自负地强调技术层面的细巧,而是旨在说明写与剪同属一种残忍的工艺手段……写与读、眼与手同玩一个词语接龙的游戏。规则起初严苛,后渐松垮,直至不堪。允许谐音,允许近似与模糊,允许通假、混用,允许生搬硬造,最后,允许篡改与遗忘。与作为“他”的历史和作为“我”的记忆相比,阅读作为“你”的剪纸,最明显的好处在于,你不用非得在信与不信之间做出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