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陟南在一起七年,他腻了。 身边的年轻秘书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说:迟迟,你永远在我心里,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什么唯一不唯一,何况,你不能给我生孩子。 后来,我胃出血病重之际,拨了他的电话,他无情挂断。 我死在昙花绽放的时候…… 再睁眼,我重生了。 彼时,沈陟南正关心地扶着女秘书的腰身,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