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封面

《南方文学》(2017年第一期)

你是谁?汤立问那个老头。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那老头却侧着身,两眼看着汤立和李菁,他侧着身子朝卧室走,小声说,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会没有钥匙。汤立和李菁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老头去卧室做什么,问题是他们都有点发懵,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老头从外边一下子进到他们的家里来。 ——王祥夫《房客》 胡思乱想让我面对现实有深重的恐惧感,我提着行李箱走出房间,然后又走回去,将那本《小径分岔的花园》放进行李箱里,我要带走什么,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我根本就没有带走这本书,只是我的臆想。或者真的带走了这本书,回家后会找不到它,它原原本本地回到了这间以博尔赫斯命名的房间,后来的人还可以一进房间就可以看到它,它被放在洁白的被子上面,还有一朵玫瑰花。 ——李西闽《以博尔赫斯命名的房间》 我隔窗暗自与这座小公园交流,试图一一分清那些树、鸟的名字,以及它们的树冠在每天发生哪些变化,来印证季节的逐步推移、自身呼吸系统的艰辛运行。树上,一只野鸟、拒绝鸟笼的鸟,正使劲颤动着爪下的枝条——它大概觉得那树枝也是自己的翅膀。它想带动一棵树来飞?!我在转椅中旋转了两圈,沉默地叫了两声。 ——汗漫《一个人的上海地图》 我认识的一个家长,前些天在电梯里遇到一个疯子,疯子突然打了她的小孩一下,她说你为什么打我的小孩?疯子就打了她一下,她想还手,结果被疯子劈头劈脑打倒在地上,电梯门一开,疯子就走掉了,她爬起来报警,都没有用。也许那个疯子只在电梯里发疯呢?因为幽闭的小空间会令人瞬间发疯,出了电梯就正常了,警察怎么从一群在疯与不疯之间切换的疯子中间找到一个真正的疯子呢? ——周洁茹《疯了》 一直到2015年底,第一部电影真的开机那天,已经是很冷很冷的冬天,可惜那天我没在现场。我在福建,为第二个剧本搜集素材,摄影指导给我发微信,直播开机现场的照片。那天真的好冷,我在千里之外的福建海边,被冬天的海风吹得东倒西歪,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收照片。终于收到了一张,在中影基地,很重雾霾天之下,剧组的人一齐烧香拜神…… ——余思《我的十年电影编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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