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格的世故,使得此劇雖犀利批判社會歷史對女性的壓抑,卻並不悲情地以血淚控訴,也不曾天真地承諾烏托邦的解放。...心智與身形的拉鋸,是桑塔格對十九世紀女性知識份子的側寫,而愛麗思詹姆斯的身體的敗壞,就像童話故事理的愛麗思總是發現自己的身體與世界格格不入一樣,不是太小便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