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法院案例选.总第152辑

最高人民法院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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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法院案例选》编审委员会
《人民法院案例选》编辑委员会
出版说明
一、专题策划·《民法典》合同编
北京红山宏源物业管理有限公司诉逸途（北京）科技有限公司房屋租赁合同纠纷案——合同僵局时违约方请求解除合同的处理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合同僵局
二、违约方解除合同的法律规范基础
（一）《合同法》未明确赋予违约方解除权
（二）《民法典》对违约方解除问题的意见反复
三、司法实践对违约方解除的认同
四、约定解除中的合同解释
（一）约定解除的运用需要合同解释
（二）合同解释应符合诚信原则
（三）诚信解释允许违约方摆脱合同僵局
（四）诚信解释应体现合同双方合理期待，维护公平
五、违约方解除路径选择之比较
六、启示
黄某某诉广州市子陌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网络服务合同纠纷案——合同僵局情况下违约方起诉解除合同的责任承担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合同僵局情况下违约方起诉解除合同的理论基础
（一）合同僵局的理论基础
（二）合同僵局情形下违约方解除合同的理论基础
二、违约方起诉解除合同的司法适用
（一）本案构成合同僵局的认定
（二）合同僵局情况下违约方起诉解除合同的司法认定
（三）违约方起诉解除合同的法律依据
三、案例启示
（一）防止违约方制造虚假僵局滥用诉权
（二）防止社会公众误读司法解除合同规定
（三）充分发挥合同僵局下司法解除合同的积极作用
李某某等诉冯某某股权转让纠纷案——股权转让合同解除权行使期限的司法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本案裁判困境的解决：法律漏洞填补
二、本案漏洞填补的路径：适用法律原则裁判
三、法律漏洞下的文书说理：一项新“裁判规则”的产生
（一）“规范出发型”的裁判思维
（二）现有法律规范的锚定功能
四、余论：“合同解除权期间”的性质之辨
（一）除斥期间
（二）合理期间
（三）不同期间的关联问题
（四）对本案裁判观点的商榷
王某某等诉中国人民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市分公司人身保险合同纠纷案——保险合同中免责条款的理解和适用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一、关于免责条款可否适用的问题
二、关于邱某某是否处于驾驶状态的问题
【案例注解】
一、保险合同中免责条款的效力认定
（一）免责条款订入应作出明确地提示与说明
（二）免责条款内容不能显失公平
二、保险合同中免责条款的适用问题
（一）免责条款的适用——“原因免责”与“期间免责”之争
（二）“期间免责”——从意思自治原则出发
（三）“原因免责”——以公平原则为考量
三、保险合同中免责条款的解释问题
（一）正三轮摩托车是否属于机动车的问题
（二）被牵引正三轮摩托车是否处于驾驶状态的问题
长沙市雨花区市容环境卫生管理局诉湖南恩瑞置业有限公司商品房销售合同纠纷案——房屋限购政策不属于情势变更原则适用条件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情势变更原则在我国法律及司法层面上的体现及变化
（一）情势变更原则
（二）我国法律上的情势变更原则
二、情势变更原则之基本适用规则
三、地方政府的土地出让金不予减免行为根本不符合情势变更原则适用条件
四、开发商以地方政府房屋限购政策为由适用情势变更的条件
五、《民法典》实施后情势变更原则之适用
六、启示
伍某某诉金明仕饮料机械设备（北京）有限公司买卖合同纠纷案——未按约定付款的违约方行使合同解除权的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适用现行法律存在争议
二、参照类似案例存在困难
三、判决解除合同维护公平
四、建议以司法解释统一裁判尺度
五、结语
二、案例精析
刑　事
孙某交通肇事案——驾驶特种设备车辆道路肇事行为的刑法定性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涉案叉车属于《道路交通安全法》所规制的机动车
（一）符合《道路交通安全法》对于“机动车”的界定
（二）予以排除的法律依据不足
（三）符合一般人对于法条用语的理解
（四）符合道路交通管理的实际需要
二、关于本案的定性
（一）须明确本案所涉事故的性质
（二）本案更符合交通肇事罪的构成要件
（三）本案定性为交通肇事罪符合罪责刑相适应的刑法基本原则
杨某交通肇事案——禁止重复评价原则在交通肇事逃逸中的适用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刑法》语境下“逃逸”：仅限于为逃避法律追究而逃跑的行为
二、“逃逸”的刑法后果：既可作为定罪情节，也可作为量刑情节
（一）逃逸行为作为定罪情节
（二）逃逸行为作为加重处罚情节
三、本案事故责任的认定：“逃逸”情节已在认定承担事故主要责任时被评价
四、禁止重复评价原则
五、“逃逸”情节不能当然的作为入罪情节考量
伊通满族自治县盛宇房地产开发公司、牛某某、曹某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案——对小额贷集资性质、挂名法定代表人责任的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企业生产经营过程中所产生的集资案件的非法占有目的认定，不应以案发时造成集资参与人损失为根据，而应以资金的具体去向和用途作为判断标准
二、小额贷款公司作为集资参与人，因小额贷本身的经营性质决定，对小额贷款公司吸收存款的数额不应作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处理
三、挂名法定代表人的责任应从其主客观表现加以认定
王某某运输毒品案——毒品犯罪案件行为人主观明知的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一、现有证据证实被告人王某某是受骗来广州处理事务
二、现有证据不能证明被告人王某某明知其包内有毒品
三、现有证据不能排除被告人王某某认为自己携带的是合法物品的可能性
【案例注解】
一、对毒品犯罪行为人的主观明知可适用事实推定
二、推定事实是可以被推翻的
三、被告方、公诉方的举证证明标准应有所区别
邓某某、陶某某非法收购珍贵、濒危野生动物制品案——环资案件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新旧法冲突情形下损害金额的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环资案件损害金额认定的困境
二、环资案件损害金额刑、民二元认定的现实依据
三、环资案件损害金额刑、民二元认定的法理依据
民　事
王某甲、杨某某诉陈某名誉权纠纷案——网络个人求助引发的名誉权侵权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一、关于原、被告网络特殊身份相对应的权利、义务应如何界定
二、关于被告陈某发布讼争博文的行为是否构成名誉侵权
三、关于侵权责任的承担
【案例注解】
一、合理核定当事人各自应负的民事义务作为衡平言论保护、社会公益和名誉权的基础
（一）引发本案纠纷的网络个人求助应定性为目的性赠与
（二）网络个人求助者负有合理披露义务，因未履行披露义务而导致侵权影响扩大的，其应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容忍
（三）微博“大V”在网络自媒体中发表公开言论应承担与其身份性质、影响范围相适应的较高注意义务
二、网络个人求助引发的微博“大V”公开言论与名誉权侵权认定的审查要点
（一）事实层面：行为人是否尽到了相应的合理查证义务及其考察因素
（二）评价层面：行为人的意见表达是否符合公正评论的标准及其考察因素
周某诉盐城金威车物鉴定评估有限公司财产损害赔偿纠纷案——司法鉴定机构在鉴定过程中存在过错时的责任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一、关于本案可诉性问题
二、关于金威公司在鉴定过程中是否存在过错问题
三、关于金威公司的过错与周某的实际损失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四、关于周某的损失即金威公司应当赔偿的具体数额问题
【案例注解】
一、鉴定意见造成鉴定申请人损失的可诉性认定
二、司法鉴定机构鉴定行为错误应承担民事侵权责任
三、司法鉴定机构的责任范围应以实际损失为前提
上海星火制浆造纸厂等诉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市分行等确认合同无效纠纷案——争点效在一事不再理原则判断中的有限适用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一事”的传统判断标准及其局限性
（一）传统标准：诉讼请求
（二）传统标准的局限性
二、运用争点效理论对本案的分析
（一）争点效理论的引入
（二）争点效理论的具体内容
（三）争点效理论在本案中的运用
郭某诉北京德邦货运代理有限公司等公路货物运输合同纠纷案——快递合同赔偿条款的效力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快递赔偿条款的性质
（一）商事主体下快递赔偿条款的性质
（二）民事主体下快递赔偿条款的性质
二、快递公司的提示说明义务
（一）提示义务与说明义务的区分
（二）形式审查与实质审查
三、快递赔偿条款的效力认定
（一）快递赔偿条款的效力分歧
（二）快递赔偿条款的效力判断
汇德投资有限公司诉御嘉置地有限公司商品房销售合同纠纷案——在民间借贷债务履行期限届满后签订合同约定以房抵债属于债务履行方式的变更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名为买卖实为担保合同的概念和特点
二、名为买卖实为担保合同性质的理论困境
三、名为买卖实为担保合同裁判规则的考量因素
（一）物权法定原则的考量
（二）禁止流质条款的考量
（三）公示公信原则的考量
四、在民间借贷债务履行期满后签订合同约定以房抵债属于债务履行方式的变更
五、启示：名为买卖实为担保合同的裁判规则建议
（一）尊重意思自治原则，认可此类合同的合同效力
（二）体现民法公平原则，解禁流质条款，赋予担保权人清算的义务
（三）符合公示公信原则，具备一定公示条件下，可赋予担保权人优先权
刘某诉黄某、赵某保证合同纠纷案——涉集资诈骗犯罪不必然阻却合同效力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问题的提出
二、集资诈骗犯罪中合同效力的判断依据
三、集资诈骗犯罪中的借款合同不存在合同无效的情形
（一）不涉及损害国家、社会公共利益
（二）不属于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或者双方虚伪意思表示
（三）不属于违反法律法规强制性规定
四、集资诈骗犯罪中借款合同的效力认定
（一）集资诈骗犯罪中的借款合同符合民法上欺诈的构成要件
（二）从刑罚目的及保护被害人利益的角度考量
五、集资诈骗犯罪中出借人撤销权的行使
六、启示
唐某诉长沙橘韵投资有限公司合同纠纷案——发出《录用通知书》后拒绝签订劳动合同的行为构成预约合同违约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预约合同的定义与构成要件
二、劳动关系中的预约合同
三、预约合同的违约责任
（一）预约合同的法律效力
（二）预约合同的违约责任属于独立的违约责任
（三）违反预约合同的责任承担
四、当事人违反预约合同的赔偿范围
五、启示
商　事
洪泽县金丰房地产有限公司诉盛京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分行最高额抵押合同纠纷案——《企业破产法》第三十三条关于隐匿、转移财产无效行为的司法认定
【裁判要点】
【相关法条】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破产欺诈中隐匿、转移财产的行为
（一）隐匿、转移财产的行为性质
（二）隐匿、转移财产属于破产欺诈行为
（三）隐匿、转移财产行为的危害性
二、司法适用中隐匿、转移财产行为的认定
三、启示
胡某某诉北京博源工贸有限责任公司、西藏信托有限公司股东资格确认纠纷案——有限责任公司股权让与担保效力的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关于股权让与担保的认定路径
（一）意思表示明确情况下：“融资+担保”模式识别
（二）意思表示不明情况下：“行为+制度安排”解读
二、协议有效与否的认定规则：尊重契约自由，鼓励交易
三、合同效力的考量：个体契约自由与团体利益保护之博弈
（一）对内效力：权利享有与权利行使相分离的规则
（二）对外效力：权利外观主义原则统摄下的善意第三人保护
知识产权
北京同仁堂股份有限公司诉李某甲等侵害商标权纠纷案——加大对医疗食品等领域的知识产权侵权赔偿力度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司法裁判的价值指引作用
二、法定赔偿方式的适用
融创房地产集团有限公司诉天津融创家具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驰名商标的认定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关于不正当竞争的问题
二、关于驰名商标认定的问题
三、关于商标侵权的认定
四、关于融创家具公司侵权责任的承担
上海陆家嘴国际金融资产交易市场股份有限公司、上海陆金所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诉西安陆智投软件科技有限公司不正当竞争纠纷案——网络抢购服务构成不正当竞争的判定
【裁判要点】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行政与国家赔偿
张某某诉内黄县社会医疗保险中心不履行支付医疗保险待遇法定职责案——参保居民享受住院医疗保险待遇的判断标准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是否能够享受异地医疗待遇应当遵循充分保障当事人获取医疗保障权益的立法本意
二、医疗卫生资源配置失衡的现状决定了机械依据住院手续认定医疗报销待遇有失公允
三、异地医保待遇的判断标准应当兼顾医疗保险的公平性、便捷性和可及性原则
黄某诉厦门市公安局思明分局、厦门市公安局治安管理行政处罚案——刑行交叉案件中“刑事程序优先”原则应有限适用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陈某某诉重庆市丰都县公安局行政强制案——公安机关对不在案发现场当事人进行口头传唤行为的合法性
【裁判要旨】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解】
一、强制传唤行为的性质
二、从行政强制措施的司法识别角度，“案发现场”是公安机关作出口头传唤的合法性前提
菲利浦海运公司申请揭阳市公安局国家赔偿案——国家赔偿决定判项应具有可执行性
【裁判要点】
【相关法条】
【案件索引】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裁判理由】
【案例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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