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鱼
北溟鱼,典故名,典出《庄子集释》卷一上〈内篇·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后遂以“北溟鱼”等比喻指志向或前程远大。
长安客
184人今日阅读 推荐值 78.7%
长安的大雨天,杜甫睡在青苔与积水里,李白困在翰林院的书堆里打瞌睡,小旅馆里王维正为少年时的诗作标注年龄,李商隐在下雨的春天登上高楼,中年白居易从梦中惊醒,慢慢想起来,这是元稹去世的第八个秋天……最伟大的唐代诗人们,他们的作品已经是不朽的经典,有的更是被后人贴上了“诗仙”“诗圣”的标签。诗句于他们而言是用来炫耀才华,交换功名,铺展开自己人生地位与财富的筹码。诗人们怀揣着梦想来到长安,希望能做官,买房,为国家效力,成为时代的英雄。那时候他们都年轻,都拥有卓绝的诗才,光明的未来仿佛触手可及。然而命运最叛逆,从不轻易满足人的心意。本书集历史、传记、诗歌评论等多重元素于一体,可以说是一本大唐版《人类群星闪耀时》。用八个故事,串联起大唐由盛转衰直至灭亡的一段历史,从诗人的眼里看见时代与命运,讲年轻人在大城市里的梦想、艰难和漂泊。那些不朽的诗篇来自他们无数欢欣和至暗的时刻。通过这些故事,你或许能重新认识这些诗人,就像重新认识一位老朋友,在人生的某一时刻,他曾有过和你同样的悲喜。
在深渊里仰望星空:魏晋名士的卑微与骄傲
39人今日阅读 推荐值 76.1%
本书是一本魏晋名士小传,从最后一个拥有“党人”遗风的文学家孔融开始,直到东晋武帝太元年间最后一个风流人物谢安谢世为终。从慷慨悲凉的建安七子,到魏晋禅代之际睿智却凄凉的正始名士,从放荡不羁却落入凡尘的竹林七贤到五胡入中原,世乱时危而狷介轻狂的中朝名士,再到晋室南渡之后的一手麈尾轻扬一手挥鞭北指的太元名士。他们是政治家、哲学家、文学家、诗人,他们中天姿秀出者甚、精神高洁者甚、行止彪悍者甚、蛇精病者甚。他们终于脱离了道德模范高高在上的神坛,变成了活泼泼的值得尊敬让人欣赏却无法复制的个体,成了中国文化史上最独特的审美标本。本书不矫揉不造作,带我们重温魏晋的风流与风骨。
风流绝
“风流”这个词语,早在无数凡夫俗子的意淫下变得庸俗,甚至有些下流。想当年,“风流”是孔融让梨的风度,是阮籍赶着牛车直到穷途末路之际的泣血哭嚎,是嵇康临终回望落日的一曲《广陵散》,是曹丕在王粲坟前为亡友学的一声驴叫,是王徽之为弟弟献之最后调的一次琴弦。 弦音断,风流绝。 所幸,我们还有《世说新语》,我们还有《风流绝》。 本书可以看作是魏晋文人的风流志,亦可看成是另类青年的展览秀。他们是政治家,哲学家,文学家,诗人,是历史上最“装”与最不“装”的那群人。 孔融装狂、阮籍装傻、刘伶装浑、谢安装镇定、王导装受气的小媳妇;卫玢不装,他不用装,他就是那么帅;桓温不装,他不用装,他就是那么拽;嵇康不装,他不用装,结果被自己的不装害死了。 但似乎,装与不装的人,都成了贴在中国历史上最独特的审美标本。
大清往事
一个荷包,引出一段三百年前的爱情故事。 本是中学生的傅余敏来北京游玩,却在街头意外遇一陌生女子,送给她一个古色古香的荷包,她接过不久,却已是身在清朝…… 那时正是康熙年间,她的身份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格格、康熙第八子胤禩的新娘;而在街上偶遇的左督御史揆叙——纳兰之弟,也因她与自己刚过世的妻子长得极像,而对她暗暗喜欢。而她,都是知道的。 为了练字,她拜揆叙为师;为了一个乐妓的命运,她与胤禩激烈辩论;为了争夺皇位,她给胤禩出谋划策…… 可是,几十年后,朝野易主,而胤禩为什么要一纸休书将她休掉?她与胤禩,还有揆叙,究竟又有着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