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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明贤集(第一卷):石城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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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安顺》系《戴明贤集》第一卷,也是本套书的开启,主要是描述戴明贤孩童时期的所见所闻,以一个孩子的眼睛描绘出安顺这个小城中普通市民的动荡生活与世俗百态。本书并未大而化之地去写这个城市或者他的童年,而是具体到一个个的小人物小事件,将如此丰富多彩的关于战时教育、文化艺术、商业、警务、宗教,关于民间习俗、餐饮、缝纫、娱乐……以一种近乎白描的方式,具体而微地呈现着这座小城永远不变的散淡、潇洒的日常生活。这种描写,让这座小城与人,散发出一种特有的韵味,凸显出它那种在充满动乱与战争的时代中异常坚韧的生命力量。
戴明贤集(第二卷):茶味行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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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为《戴明贤集》第二卷,记录了作者这一生亲历的诸多人和事,是作者从少年到老年的“行状”。作者自认其人生道路平淡,虽有苦有乐,但在大动荡的时代背景(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政治运动、改革开放)中,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茶杯风波’”。在耄耋之年回首人生之路,认为其像茶之味——微涩、稍苦、回甘;又因文中所记多属行旅见闻,故以“茶味行役”为名。
戴明贤集(第三卷):物之物语
本书为《戴明贤集》第三卷,系戴老贵州系列作品之一。戴老着眼于生活小物件,集中选取了父辈友朋之间流传赠送的部分书画拓印、照片书稿、居家物什等,从“物之历史”的视角切入,将物之故事娓娓道来,同时亦默默写下数十位亲人师友的人生故事。书中主要述及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的人事,并借由相关物件追忆更早年月的故事,时间跨度大,地域变换多,所述人物众多。这些物件带着历史和旧日子的气息,是百样人生的无言见证。戴老以生活中的物件为支点撬动记忆,由物及人,展现了各种人物及其背后的时代风景,构成了“人与岁月”的深刻内涵。
戴明贤集(第四卷):适斋杂写
本书为《戴明贤集》第四卷,选收短文若干则。作者模仿古人笔记小品和诗话词话,文章简约、精悍、以少胜多。温馨回忆,如《书店忆旧》《几首毕业歌》;嬉笑讽刺,如《戏拟“钱文化学会”章程》《光怪陆离小世界》;花花草草,闲情逸致,如《消夏玩物》《野慈姑·芹菜酸》;读书心得,如《金庸三题》《回归常识读赵翼》等。作为贵州本土作家,作者的写作始终怀着将美丽贵州展示于世人面前的文化自觉,贯穿着对贵州这一方土地的深情。贵州的山山水水、贵州的人情风貌、贵州文化,在作者的笔下展现,像一幅逐渐铺开的长幅画卷,可以说是弱势文化描写自己的一个尝试。
戴明贤集(第五卷):适斋掬艺
《适斋掬艺》为《戴明贤集》第五卷,收录了戴老谈艺说文的文章若干篇,包括《黑白记》和《掬艺录》二书的精选文字以及数种报刊的专栏短文,其中《黑白记》分为“记事珠”“砚边草”“雌黄录”“淡墨痕”四辑。刘熙载《书概》曰:“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作为著名的书法家与书法理论家,戴老对书法本源、书法文化以及笔法章法等都做了精深的研究,以书法文化的视角审视、体味艺术的精微处,注重艺术创作的原创性。戴老将传统篆刻术语的“分朱布白”“计朱为白”概括为“黑白关系”,即黑与白(阴与阳)的矛盾与统一,相反与相成,变化和谐。这是篆刻艺术的核心问题。
戴明贤集(第六卷):九疑烟尘
本书收历史题材小说短篇六篇、中篇一部、长篇一部。讲述了吴汉槎、狄仁杰、秦桧、杜衍、欧阳修、米芾、龚自珍、军营歌伎严蕊、唐仲友、何腾蛟等的故事。作者有着独特的文化视角,认为过度使用小说创作的虚构权,会削弱阅读的信任感。因此本书稿中的大小故事情节,均有出处,其史料来源包括正史之外的野史、笔记等等。作者认为野史笔记中的记载,往往更接近真实,合乎情理。书稿诸多故事中只有一个虚构人物,即何腾蛟的随身护卫何七。本书保持着一种慢速、朴拙的手工感,写人、叙事、状物,针脚绵密细致,回味悠长。文学家擅长的场景和细节描写等,也使历史人物形象的塑造变得亲切感人,活生生立在纸上。
戴明贤集(第七卷):走进云里去
本书系《戴明贤集》第六卷,收录戴明贤曾出版过的《岔河涨水》《走进云里去》二书以及一些散见于报刊中关于儿童题材的文章。作者对这种题材进行的创作并不是严格的儿童文学,就像他说“写孩子的小说不一定就是给孩子看的‘儿童文学’;而写孩子的小说应该写得让成人也喜欢看。”例如他的《金牌》,就是一篇极其适合父母看的小说,是作者对社会上各种培优、攀比、望子成龙等等风气的忧心之作。《走进云里去》特意安排了一个城里的小孩到山中体会乌蒙大山的生活,用他的眼睛观察充满着乐趣和新奇事物的山城和山民,也“描写几个小孩子对于一片小天地的感受”。
戴明贤集(第八卷):子午山孩
《子午山孩》为《戴明贤集》第八卷,系戴老贵州系列作品之一。子午山是清末黔地诗人郑珍家乡之山,子午山孩则寄寓着其对慈母的孺慕之情。《子午山孩》以郑珍之诗为载体,以诗人生平编年为序,释诗与传人有机融合,集编年、纪事、译述、注解与评议为一体,立体地呈现这位寂寞百年的诗人的诗意世界。贵州地处西南边陲,交通闭塞,鲜得中原文化之青眼。晚清之际,遵义沙滩村出现了以郑珍、莫友芝、黎庶昌为代表的文化精英群体。
一个人的安顺
《一个人的安顺》以上个世纪四十年代贵州安顺小社会为背景,采用“浮世绘”式的手法,描绘了那里的世态人情、饮食风俗、奇人异事、官吏优伶、贩夫走卒,乃至方言土语……俨然一幅安顺地方的“风情画”。作者有着自觉的文体意识,语言朴拙,风格浓郁,读来引人入胜。书中配有不少安顺老照片,展现安顺老城的人文传承、民族风情等,富于旧时气息。
贵州读本
《贵州读本》首倡把地域文化的教育引进语文教育,但它提出的理念却明显超出了地域文化。那就是:认识我们脚下的土地。编者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教育课题,也是精神建设的大问题。《贵州读本》只是一个开始。 读点:贵州山水、贵州风情、贵州文化,在很感性的文字中展现,像一幅逐渐铺开的长幅画卷。如编者所言,它是弱势文化描写自己的一个尝试。
戴明贤散文小说选
《戴明贤散文小说选》讲述了:我来到美国佛罗里达州南端的时候,这份庄严又不期而至。眼下是大西洋湛蓝的波涛,长长的白得刺眼的沙滩,高高的海岬和棕色的山脉,墨西哥湾流里船艇正下锚靠岸,海风里夹着带腥味的气息。这里是美利坚的最南端了。喜好云游的美国人,很随意地从这里出入古巴。此时此地,不能不想起那位令人激奋的古巴老渔人和他身边巨大的鲨鱼。
万壑楼印存
《万壑楼印存》精选戴明贤先生五十多年来的印章近两百方,具有较强的时代风貌和艺术才情。作者早年钟情于金石篆刻,刻印取字活鲜,以“复归于朴”作为艺术追求,宗秦风汉印,深入研究明清以来的流派风格,特别喜好黄士陵、吴昌硕、齐白石、来楚生等近现代印坛大家的印风。全书包括作者个人照片、印谱书影、自序(手书)、印章朱迹、笔拓墨迹、跋语等部分,计208页,采用老印谱影印的方式进行编辑制作。作者拟于2019年春季向西泠印社捐献书法作品约30件,《万壑楼印存》计划在作品捐献之时得以出版。
掬艺录
《掬艺录》包括自序、书法:艺术世界的独行客;才华·学养·玄鉴等内容。在人类艺术世界中,中国的书法是一个独行客,不像诗歌、小说、音乐、绘画、戏剧等等可以在其他民族中找到自己的同类。这个另类身份,使书法有时被置于极高的地位(如东晋、初盛唐、宋徽宗朝);有时又被视同无物(如新中国三十年间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里无书法一席之地)。近二十年前,才忽然以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之势复兴起来。论覆盖之广、规模之盛,都是无前例的。虽实绩尚未能窥古代之高峰,却已逐渐显示出时代的特点。尤其是在对书法本体的确立上,展开了从未有的探索和思考,更成为现代书法的催化剂。书法的特殊性,在于它不能像其他艺术那样直接表现客观世界(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它拥有的全部材料只是一套人工制作的文字符号。这在人类艺术世界中仅有的一例。但书法也并非绝对的孤独,它有同血缘的姐妹,即国画和戏曲。它们同为汉民族对形式美极其敏感,善于将客观世界艺术化、意象化、抒情化的素质之结晶。
采蕨集
收入《采蕨集》的长短文字,是从已出版的几本集子和已发表而未结集的散篇中选出来的。 取舍的标尺自然是“我的贵州”这一丛书总主题。大致分为杂事、人物、山水、风物四辑。辑内的文章不是按写作或发表的时间先后排列,而是大致按所写内容的年代先后来编排。感谢出版社给予这个机会,得以把散见于各种集里有关乡土的文字,按这个主题汇集一起。缌的读者会从文字笔渊的变化,大致看得出写作时间的早晚前后。说起来,如果没有乡友李晓、杜应国、唐明英和钱理群先生的友情催场,这些文字会减产三分之二以上。说到自己的散文写作,我就会深深怀念远在北京退休多年的人民日报副刊编辑吴培华女士。当年在贵省作协见过一面后.她连续编发了八九篇我最早的散文。此后再来见到过她。她退休后连通信也停止了。我开始写散文,后来成为主业,与她的关心鼓励分不开。在此遥祝她健康长寿。
文采贵州
亲入黔境者,见证了过去传闻的“穷山恶水”,原来是如此清幽雄奇,分布着无数“大自然的大奇迹”。魅力无穷的民族风俗文化,令无数海内外游客心醉神迷,流连忘返。多座凉爽城市,每到炎夏,已是外地避暑者云集的天堂。
安顺城记(全7册精装) (发展视野中的贵州城市纪录系列丛书)
《安顺城记》是由钱理群、戴明贤、袁本良、顾久主编,杜应国总纂的地方史志。仿《史记》体例的《安顺城记》,以现代眼光、现代视角,采取国史体例与地方志体例相结合的方式,以形成一部较完整的、角度不同、手法新颖的地方志书写。 于2004年开始酝酿重写新时期的安顺地方志《安顺城记》,到2018年完稿,历时十四年,并由此提出了一个“贵州本地人用自己的语言,真实而真诚地描写我们自己”的历史使命。《安顺城记》在地方志的体例、理念等方面均提出了颇具创造性、实验性、开拓性的构想,在全球化(世界经济一体化)快速消灭差别、去个性化、文化趋同的背景下,以多元化与多样性为支点的地方性文化,显示出一种特殊价值。通过《安顺城记》,探讨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下,“构建地方文化知识谱系”,以此重新凸显地方文化研究在当下中国与世界的特殊价值、重要意义,并为中国和世界地方文化研究提供一个新的尝试性的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