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喜
陈年喜,生于1970年,陕西省丹凤县桃坪镇金湾村人。在外打工,并写诗多年,在《诗刊》《青海湖》《中国诗歌》《山东文学》《五台山》等杂志发表诗作若干,有数首作品入选全国性选集并获奖。在当爆破工人时,写下代表作《炸裂志》,受到广泛关注。
微尘
201人今日阅读 推荐值 90.9%
我见过的不幸太多了,从来没有沮丧过。——陈年喜。这本书收录了陈年喜21篇非虚构原创散文。书中写了一群平凡而朴素的劳动者的故事。他们是爆破工、运石工、乡村木匠、农夫、农妇、小作坊老板……而作家自己的故事,贯穿始终:在地下五千米开山炸石,在烟尘和轰鸣中养家糊口,在工棚和山野中写下诗篇,记录命运的爆裂和寂静。他们虽历经生活的磨砺,却淳朴而硬扎,沉静地诉说关于亲情、爱情、死亡、欲望的生活主题……这是一本生命的书,也是死亡的书,归根到底,是一本生活的书。世界是什么样子?生活是什么样子?我的感觉里,除了绵长、无处不在的风,其余都是尘埃,我们在其中奔突,努力站稳,但更多的时候是东倒西歪,身不由己。
炸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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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裂志》是陈年喜的诗歌代表作,也是他作为“矿工诗人”ZUI重要的作品,收录了他153首诗歌,从动荡的矿山生活,到北京皮村的城市求生,内容涵盖了他艰难的爆破工生活,也有他融合了人文意象和历史缅怀感的日常思索,开阔苍凉,眷顾悲悯,呈现了一个ZUI贴近土地的人,用饱经风霜的笔写出的诗,即使被命运各种推搡,也没放弃。“我在五千米深处打发中年/我把岩层一次次炸裂/借此/把一生重新组合”,一字一句砸下来的重量,蕴含万钧之力。
活着就是冲天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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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巷道爆破工,陈年喜深潜于大地5000米深处,用炸药和风镐轰开山体,凿出金、银、铜、铁、镍。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是王二、德成、小渣子等同样低微的命运。后来有的人在爆炸中跑成一蓬血雾,有的被气浪削成了两半,只有他相对幸运,只留下颈椎错位,尘肺病,还有一只失聪的右耳。翻开《活着就是冲天一喊》,这些悲怆炽烈的生命逐一呈现在你的面前。艰辛的劳绩,无常的生死,每一个故事,都像陈年喜在矿山深处敲下的石头一般坚硬,炫黑。
陈年喜的诗
37人今日阅读 推荐值 78.0%
因为一句“再低微的骨头里也有江河”,许多人记住了“矿工诗人”陈年喜。他生活的A面,是地下5000米令人窒息的爆破工作;B面却是将一切执笔成诗的才华与执着。《陈年喜的诗》收录了陈年喜近年来的171首新作,共分四辑:第一辑(峡河边上),关于童年与回忆;第二辑(内心的更易何其缓慢),写朋友的聚散、爱情的缝补、亲情的牵挂;第三辑 离开与抵达,北至新疆,南到贵州,为自己漂泊的每个地方写一首诗;第四辑(奔跑的孩子),在现代工业文明与柔软的人性之间,填充以诗意。 陈年喜的诗歌,既有粗粝的浪漫,也有质朴的豪情;有时炸裂如铁,有时温柔如灯火;既有古典气质,也有现代表达。甚至可以说,陈年喜的骨骼中都是浩浩荡荡的诗篇。 他写生活:“生活有时候会无比沸腾,连死亡也无力打扰”。 他写爱情:“我们对于爱情的理解,总是过于繁复,除了锦开花簇,还有细细地缝补。” 他写记忆:“记忆像一册旧书本,重要章节都已消损。” 他写美好:“世界有许多美好,有的像梦一样繁复,有的像花一样简单。” 读诗是奢侈的,读诗又是值得的。从陈年喜的诗中,读者可以一次次汲取到更丰富的生命体验,以诗为盾,抵挡时间的速朽和轻薄。
峡河西流去
36人今日阅读 推荐值 90.5%
【文学,散文,家乡】 故乡是所有人的退路。矿工诗人陈年喜全新散文集,对话故乡,探寻文学之根! 本书是《南方周末》陈年喜文学专栏“峡河西流去”作品诚意集结。 他是矿山的奥德赛,文字的流浪家,陈年喜终结近二十载漂泊的日子,他身上沾满微尘,回归故乡寻觅。 与云土山林、与时光记忆深度对话,凝结27篇故土佳作。 峡河从哪儿流来,又流向何处,峡河人的答案落于书中,皆为时代的韵脚。 艺术家原野,特绘30幅钢笔画,点缀峡河人、事、物。 “人一辈子都在做两件事情,离家和回家,做得费神劳力甚至九死一生。其实也不是两件事情,是一件事情,因为离家也是回家,不过是方向或方式不同而已。故乡是宿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谨以此书献给我形已消失的故乡,以及风尘里赶路的、风流云散的人事。 故乡消散的年代,愿我们都有故乡!”
一地霜白
9人今日阅读 推荐值 80.1%
该书可视作诗人生命和生活的履历,从动荡的矿山生活,到北京皮村的城市求生等,内容庞杂,艺术呈现方式也很多变。粗砺而诗性的文字,展现了在命运风暴里挣扎的人,如何奋力在人间荒野踏出坚实的路。这是一部苦难之书,也是一部温暖之书,触动读者内心最柔软的角落,赐予读者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