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吉斯·德布雷
雷吉斯。德布雷(Régis Debray),1940年9月2日出生在巴黎,是法国作家、思想家、媒介学家。2010年6月曾来中国讲学,主题为《知识分子与权力》,在中国的知识界造成轰动。程阳对本次讲学进行了综合概括。
图像的生与死
《图像的生与死》,这是一部讲述图像在西方的起源、演进和死亡的历史。也就是说,这是一部关于“看”的历史,本书所说的图像,包括生活和艺术中仅有别于可读(文字)、可听(音乐)的一切眼睛可见之创造物。本书分为三部分,共12章,从西方哲学、艺术、科技、媒体等方面,对图像起到的作用和反作用进行详尽又深入的分析和解读。
欧洲传播思想经典译丛:普通媒介学教程
媒介学(Mediology)这个新名词的出现,是在德布雷1979年的著作《法国的知识权力》中。按照作者后来的阐释,从学科意义来讲,媒介学不是媒介社会学,也不是符号学,与传播学的路数也不同,因为它不聚焦孤立的个体,而是采用一种跨学科方法,论述范围或论据来源包括历史(技术史、书籍史、美学理论和历史)和信息传播理论。与传播学界的工具主义的概念划分不同,作者在本书中提出的颖而富有想象力的核心概念是媒介域( médiasphères),就是以信息传播的媒体化配置(包括技术平台、时空组合、游戏规制等)所形成的包含社会制度和政治权力的一个文明史分期。按照媒介学的史学观对技术与文化的关系的界定,人类文明史被划分为三个不同的媒介域:文字(逻各斯域)、印刷(书写域)和视听(图像域)。媒介学可能在学科身份、学理基础、专业的合法性和概念的逻辑性等方面遭遇种种评判,但无论在何种批评语境中,媒介学所提出的问题、在演示中再现的场景、所进行的历史阐,都可以提供反思资源。媒介学不一定保证提供新的知识,但肯定是认识的新形式,从而为我们理解理论与现实的关系提供一种新的参照。
我们怎么就成了美国人
什么叫文明?文明是如何诞生,又是如何衰亡的?欧洲文明的式微有助于我们回答这些像世界一样古老的问题。 从中情局到说唱音乐,从《纸牌屋》到《黑男爵》,法国著名学者雷吉斯·德布雷以诙谐幽默的方式,把我们的日常琐事与人类漫长的历史联系起来,揭示了美国文明对欧洲文化的渗透,悲哀地告诉大家“我们是怎么成为美国人的”。但古希腊的历史表明,如果一种文明足够强大,哪怕丢失政权,文化也不会灭亡。
媒介学引论
雷吉斯·德布雷的媒介学是研究技术和文化之间过去与现在的一种互动。它主要针对标记符号,存档和记忆进行思考研究,媒介学涉及的领域极为广泛,从历史到现金,从文字到因特网。具体地说,媒介学指的是传承当中的中介程序。 我们第1次对这个正在崛起的研究领域加以调整,同时包括对这一学科的预先假设及邻近领域的评论性反馈。它综合分析,浅显易懂,很容易提高读者的兴趣,《媒介学引论/新闻传播专业“十二五”规划教材》适用于大专院校学生和对此感兴趣的研究人员。
100名画: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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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连德和德布雷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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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学宣言
实证知识的道路是否呈S形?在20世纪60年代的符号学转向之后,新一代研究者所开启的媒介学转向从与之相反的方向出发了。昨天,用逻辑关系体系来消除真实幻觉的做法把我们从经验主义和心理咒语中解放了出来。而今天我们要做的是通过逃离代码的繁琐哲学而消除能指幻觉,进而找回世界,以及世界的材料、矢量与技术。这将又是一次解放。 不仅解构,要重构。正是从这个角度出发,才有了《媒介学宣言》中雷吉斯·德布雷在索邦大学的两篇答辩论文(1993年的博士论文,1994年的博导资格申请论文)。
法国的知识权力
知识分子对知识界的长期沉默遮掩了什么?本书列举了某些令人尴尬但常常被压制的事实。 第一,这些无党派的个人主义者实际上构成了一个“党派”——与其说这是一个特权阶层或行会,它更像是一个非正式团体或一种社会群体:一个等级井然、备受规制、深度接合(包括通过其内部争斗)的竞争社会。 第二,以反一切权势为专职,知识分子因此所施展的决定性影响力,无疑较来自官方的政治和经济权力更有效。 第三,这种依靠通讯手段及其技术进步赖以生存的权力,它的重心如今从大学和出版社转移到了媒体。 第四,任何权力体系都有成本,而新兴的媒体阶段可能使知识界付出高昂代价。 基于客观调查、统计数据和个人经验,就上述重点进行扎实论证的作者,本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矢志不移的知识分子。 ——雷吉斯·德布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