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与心灵成长(荣格作品集)

潜意识与心灵成长(荣格作品集)

[瑞士]荣格

做梦,是人脑的正常活动。人每夜都在做梦,只是有时记得清楚,有时记不清楚。梦境有时虽然十分奇特,但构成梦境的材料仍来自客观现实。由于做梦的绝对排他性,而它本身又具有难解性和一定的神秘性,因此自古以来许多人虽试图揭开梦的奥秘,但迄令恐怕并无重大的突破。即使是以发表《梦的解析》而被公认为创造了一种“梦学理论”的弗洛伊德,他的理论依然是在科学与非科学、真理与荒谬之间徘徊。《潜意识与心灵成长》诸作者所持的观点,他们对梦的解析都是沿袭弗氏的基本理论体系,只是在某些观点或对梦的具体解析上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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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80

  • 两行
    两行 点评书籍
    看了一遍,只看懂了30%,有些地方反复看,也无法理解。但能够接收到的,已是受益匪浅:意识不是心灵的全部,理性、动脑子思考也不该是全部。正如书尾所说,这样的思想是一种崭新世界观的开端,在刚打开这扇门时,见到太多无法理解的东西实属正常,门后奇异的事物,已然让我有了走入探寻的欲望。
  • 云南的云
    云南的云 点评书籍
    潜意识的认识脱离不了个体的文化和属地领域,荣格提供了一个视角,了解一下即可~~
  • 青木
    青木 点评书籍
    就像通过《爱迪生救母亲》这种故事解释某种道理一样。没有科学实验,全凭个人臆测,好无聊的书
  • 陈方
    陈方 点评书籍
    总算是翻完了,说实话,看不懂,我读不懂。虽然读不懂,还是坚持翻看一遍。可能是不够专注,投入精力和时间不够,也可能是脑子笨,也许本来就不是一本容易读懂的书。虽然读不懂,人不能否认学者的伟大,只是自己搞不清潜意识,所以就无法读懂。
  • 王陆顺
    王陆顺 点评书籍
    迄今为止,我们对人类潜意识或原型的认知还是非常有限的,它既可以是创造性力量,也可以成为毁灭性力量。我发现分析心理学之父荣格是少有认可东方文化智慧的西方大师。《潜意识与心灵成长》是荣格在生命最后时刻和他的几个学生共同完成的经典著作。
  • 雷颖君
    雷颖君 点评书籍
    一个健全而正常的社会是这样一种社会:生活在其中的人们通常观点并不一致,因为,在人类本能的特征领域之外,人们的看法完全一致这种现象相对来说是罕见的。

    一种普遍的错觉是,相信我们今天所知道的一切就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一切。没有什么东西比科学的理论更脆弱了,科学理论是用于解释种种事实的经验主义意义上的尝试,它并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本身。

    世间悲剧性的真相是,人类的真实生活由错综复杂的、冷酷无情的对立体——昼与夜、生与死、欢乐与痛苦、善与恶——所构成。我们甚至无法断定一方会压倒另一方,无法断定善将征服恶、欢乐将战胜痛苦。生活是战场,过去是,而且将来永远是;一旦生活不再是战场,那么人类的生命将不复存在。

    现代人并没有弄明白他的“理性主义”(那业已破坏他对于神秘的象征和观念的反应能力的理性主义)在多大程度上把自己交给了心灵的“地狱”。他使自身摆脱了迷信的束缚(或者说如他所相信的那样),但在摆脱迷信的过程中,他却在一种极为危险惊人的程度上丧失了他的种种精神价值。他的道德和精神传统解体了,而现在他正在为全世界范围的混乱、分裂之中的这种解体付出代价。

    随着对科学理解能力的增强,我们的世界变得日趋非人化了。人类感到自己在宇宙之中被隔离,因为他已不再融身于大自然之中,他丧失了自己与自然现象在情感上的“潜意识一体感”。这些自然现象的象征性意蕴日渐殆尽。

    梦是探究人的象征能力的最为常见的、最易普遍为人理解的、最易于接近的源泉。…犹太教法典甚至说:“梦就是它本身的释义”。

    我们的心灵是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心灵之谜是漫无边际、高深莫测的。因此,我们既不能规定心灵的意义,也不能规定自然的意义。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叙述我们相信它们是什么,并且竭尽全力去描述它们如何发生作用。

    人类意识的发展是缓慢的、艰难的、经历了不知多少个世纪的漫长过程才达到了这种文明的状态(文明状态的人类意识可以武断地追溯到大约公元前四千年间手稿的发明)。意识的这种进化距离它的完成依然尚有千里之遥,因为,人类心理的大部分领域仍然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我们称之为“心灵”的东西与我们的意识及其内容毫无相同之处。

    假如我们稍加反思,我们即会认识到,人类从来都不曾圆满地感知,或者完全地理解任何事物。

    但无论人使用什么样的科学仪器,在某一点上,他必然会达到确实可证的极限,在此极限之外的领域,意识的自觉知识是无法企达的。

    它具有一种更为阔大的“潜意识”体(aspect),人们对其永远无法确切地加以界定、加以圆满的解释。人不可能指望可以给它下定义,为它释义。当人去探究象征之时,象征便把人引向位于理性的掌握之外的观念之处。

    此外,还存在着我们对于现实感知的潜意识领域。首先是这样一种事实:甚至还是在我们的感官对于真实现象、情景及声音做出反应之际,它们就以某种方式从现实的领域转换到心灵的领域之中去了。在心灵的领域中,它们变成了心理事件,它们的终极本质是不可能被认识的(因为心灵不可能认识其自身的心灵实体)。由此可见,每一种经验之中都蕴涵着某些不定数量的不可知因素,更不用说那每一具体的客体在某些方面永远不可能被认识的事实了。因为,我们不可能认识物质本体的终极本质。

    人所共知,个体与其他人或事物之间可以具有这类潜意识的同一性是一种心理事实。

    论述梦幻的两个基本要点是:首先,应该把梦幻看作一种事实,关于这种事实,人不应该做出任何居先的假设,除非假设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意义;其次,梦幻是潜意识的具象表征。

    如果一个人设想梦幻是常态事件(如事实所示,梦幻确实是常态事件),那么他就必然会视梦幻为因果性事件——即梦幻的存在有其理性的原因;或者他会视梦幻为某种意义上的目的性事件,抑或,梦幻既是因果性事件,又是目的性事件。

    我此刻丝毫没有否定人类在文明社会进化过程中所获得的巨大成果的意图。然而,获得这些成果的代价却是无数灵性的丧失殆尽,而我们对于灵性丧失到何种程度几乎还没有开始估价,我在原始社会与文明社会之间所做比较的部分意图,是向人们表明这种得与失的平衡关系。

    为了心理的平衡,甚至为了生理健康的缘故,潜意识与意识必须完整地相互联结在一起,以此齐头发展,同行并进。如果它们分崩离析或曰“相互分裂”,心理的纷乱、失调将会随之而来。从这一方面来看,梦的象征是从本能到人类心灵理性结构部分的重要旨义的运载体,象征的释义强化了意识的认知能力的贫乏,这样一来,意识将再次学习理解被遗忘了的本能的语言。

    个体是唯一真实的实体。我们愈是远离个体,接近关于人类(Homo sapiens)的抽象概念,我们就愈容易犯错误。在那些社会动荡不安、剧烈变革的时期,我们大有必要去更多地了解个体的人,因为一切都取决于他们的心理及道德特性。然而,我们要想从其自身的角度来看待人类,我们不仅需要理解他们的现在,而且需要了解他们的过去。这就是为什么理解神话与象征具有至关重要意义的道理。

    很快我就清晰地认识到,那些运用他们头脑(理性)的人是依靠思想生活的人——即运用自己的智力本领使其自身适应生存环境、与他人和睦相处的人。同样,那些不依靠思想生活的聪明人,则是依靠情感去寻觅并找到自己生存之道的人。……我所指的情感(正如思维一样)是一种理性的(即有序化的)机能,而直觉则是一种非理性的(即感知的)机能。

    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信念,现代人付出的代价是内省的极度缺乏。他盲目地相信自己的理性和效力,而对于被其控制之外的“力量”所烦扰这一事实视而不见。

    我着重强调这一点是因为,在我们的时代,难以计数的人丧失了对于所有宗教的信仰。这样的人不再能够理解他们的宗教了。在没有宗教信仰的情况下,如果生活中的一切都顺心如意,那么人们就不会注意已丧失的宗教信仰的价值。然而,一旦苦难向人们迎面袭来,情况就会完全相反。苦难降临时,人们便开始寻觅出路,思考生命的意义,并对生存的困惑和痛苦的经历开始进行反思。

    宗教象征的作用是,为人的生命赋予一种意义。

    我们始终没有真正理解我们失去了什么,因为不幸的是,我们的精神领袖们更感兴趣的,并不是去理解诸象征所代表的神话,而是去保护他们的组织机构。在我看来,信仰并不排斥思想(思想是人的最有力的武器),但遗憾的是,为数众多的笃信者却仿佛非常害怕科学(除此之外还有心理学),以至于他们对始终操纵着人们命运的神秘心灵能量视而不见。我们将万物的神话和神秘性都剥夺掉了;从此不再有任何神圣的东西。

    随着对科学理解能力的增强,我们的世界变得日趋非人化了。人类感到自己在宇宙之中被隔离,因为他已不再融身于大自然之中,他丧失了自己与自然现象在情感上的“潜意识一体感”。这些自然现象的象征性意蕴日渐殆尽。

    俄耳甫斯可能是一位真实的人,一位歌手、一位预言家、一位先师,他是位殉道者,他的坟墓变为一座神殿。难怪早期的基督教教会在俄耳甫斯身上看到了耶稣基督的原型。两种宗教皆为后期希腊世界带来了一个未来神的生命的希望。因为他们都是人,但他们同样也是神的调解者,在罗马帝国统治的岁月里,为了大量的濒于死亡的希腊文化,他们坚信一个未来的生命终将到来。

    我们通常讲“被抑制的生长发展”这一事实表明,我们认为,任何一个个体皆能完成这一生长和成熟的过程。这种心灵生长并不能靠权力意志的意识努力来完成,心灵生长的发生是潜意识的、自然而然的,在梦中这种生长常常由树木来象征,它缓慢的、强有力的、不自觉的生长使一既定的模式得以完形。

    荣格称这种中心为“潜意识自我”并将其描述为整个心灵的总体,用于区分“意识自我”,意识自我仅仅构成总体心灵的一小部分。

    事实仿佛甚至是这样:意识自我并不是由于大自然漫无节制地顺应其自身随意的冲动而被创造出来的,大自然创造它的目的是,帮助心灵总体——整体心灵得以现实化。意识自我的功能在于,照亮整个心灵系统,允许它进入意识领域,从而使它得以现实化。……这种与生俱来、隐而不见的心灵总体与那全然现实化的、有生命的整体并不是同一种东西。

    但是,只有当意识自我摆脱一切目的性的、愿望性的目标,并力图获得一种更深沉的、更为基本的存在形式时,心灵核心的这种富有创造性的生命组成部分才能开始产生作用。意识自我必须放弃任何设想或是意图,竭尽全力凝神倾听潜意识的旨意,顺应那种趋向生长的内在冲动。为数众多的存在主义哲学家试图描述这种情境,但他们所做的仅仅只是剥去了意识的种种幻觉:他们径直走到了潜意识的大门前,却没能打开这扇大门。

    真正的个体化的过程——意识与个体内部中心(心灵核心)或曰潜意识自我的妥协——通常始于一种人格的创伤,以及伴随着这种创伤而来的磨难。这种初始的震惊相当于某种形式的“召唤”,虽然人们并不常常这样认为。相反,意识自我感到,它的意志和愿望受到阻碍,并常常把这种阻碍具体化为某种外部事物(即意识自我非难上帝、谴责经济形势、指责上司、抱怨婚姻伴侣),认为他们必须为阻碍它的意志、愿望的实施负责。

    没有任何这种忠告有助于人,抑或最多也只能说,仿佛只有一种东西才能产生作用:那就是,直接面向逼近前来的黑暗,没有任何偏见,眼光纯真,竭尽全力去发现其神秘的目标是什么,以及它想向你索取什么。

    只有当人努力做到真诚坦率,运用自己的洞察力,他才能比较容易地将阴影统一到意识人格之中。然而,遗憾的是,这种努力并非总能奏效。在个体的阴影组元之中,存在着这样一种激情的内驱力,理性不可能战胜它的力量。

    当黑暗的人物出现在我们的梦里,并仿佛渴求某种东西的时候,我们无法确定它们体现的是我们自身的阴影部分,还是潜意识自我,或者同时体现着二者。预先推测我们阴暗的同伴象征一种我们应该克服的缺点还是我们应该接纳的有意义的生命的一部分——是我们在个体化的进程中面临的一个最难解决的问题。

    正如男人的阿妮玛性格由其母亲为其构形一样,对于女人的阿尼姆斯产生决定影响的是她的父亲。父亲赋予他女儿的阿尼姆斯一种独有的特征,赋予她种种无以争辩的、令人确信不疑的“真实”信念——永远将女人作为真实自我的个体真实性排除在外的信念。

    如果一个人听从他自身潜意识的教诲,那么潜意识就会赋予他这种改变生命方式的智慧,这样,那曾经是郁闷平庸、枯燥乏味的生活,突然之间就会一变而为丰富多彩的、无始无尽的内心探险,其中充满了种种创造未来的可能性。

    然而,正如我在开始时所说的一样,在新的领域里,要想表述一个人所体验感受到的整个现实是根本不可能的。大部分体验感受到的现实都是独一无二的,人只能运用语言进行部分的表述。在此,一扇排除这样一种幻想的门也关闭上了,这种幻想是,一个人能够完全理解另一个人,并且告诉他什么是正确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指向自然之物(物质)和自然非物(精神)的两种姿态,暗示着一种集体心理的断裂,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灾难降临之前的岁月中创造其象征性表征的集体心理的断裂。在文艺复兴时期,当知识与信仰之间发生冲突时,这种断裂便首次出现了。与此同时,文明使人越来越远离他的本能的始基,因此一条鸿沟就在自然与心灵、潜意识与意识之间出现了。这些二元对立的存在赋予了在现代艺术中寻求表象的心灵境遇以典型的特征。

    正如赫伯特·里德爵士在其《现代艺术简史》中论述的一样,形而上的焦虑不仅仅只是德国人和北方人的焦虑;它现在已经成为整个现代世界的特征。里德引证克利在1915年早期所写的《日记》中的一段话:“这个世界越是变得令人恐怖(就像在这些岁月中所度过的生活一样),艺术就越是变得抽象;而在和睦的世界,人们则创造现实艺术。”在弗朗兹·马尔克看到,抽象艺术为人提供了一个逃避这个世界中的邪恶和丑恶的避难所。“在我生命的早期,我就感觉到人类丑恶。动物仿佛更为可爱、更为纯洁,但是即使在它们中间,我也发现了大量的嫌忌和丑恶,于是我的绘画变得越来越图式化,越来越抽象。”

    在童话和神话里,“凯旋英雄”是意识的象征。他的失败,正如马里尼本人所言,意味着个体的死亡。这一现象在社会背景中表现为个体被芸芸众生所淹没,而在艺术中表现为人的因素的衰亡。

    在这种内心苦难的最深处,是意识的失败(抑或更确切地说,是隐遁)。在勃兴的神秘体验之中,那曾经将人与人类世界、与大地、与时间和空间,与物质和自然生命联系起来的万物被抛向一边、被化解。但是,除非意识通过意识的体验达到平衡,不然它就将不可避免地展露它逆行的或曰消极的一面。创造天体和谐的大量创造性和声,本原大地的奇妙神话已经由毁灭和绝望取而代之。在不止一种情况下,艺术家业已沦为潜意识的消极牺牲品。

    迄今为止,我们对于潜意识或原型——那些心灵动态核心的全部意蕴所知甚微。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是,原型对于个体所产生的影响是深远而巨大的。原型构成人的情感、伦理观和心理观,影响个体与他人的种种关系,从而影响他的整个命运。

    我们可以看到,在我们的心灵中,原型既能成为创造性力量,也能成为毁灭性力量:当原型唤醒激发新的观念时,它们即是创造性力量;而当这些同样的观念粘滞僵化为遏制进一步的发现的意识偏见时,它们便成为毁灭性的力量。

    在荣格看来,他的概念仅仅是工具或曰启发性的假设。它们可能有助于我们去探索由潜意识的发现开辟的广阔的现实新天地——潜意识的发现不仅拓宽了我们的总体世界观,事实上它使这一世界观变一为二。现在,我们始终应该这样探问:一种精神现象是意识的,还是潜意识的?而且还应该探问,一种“真实的”外部现象是通过意识感知的,还是通过潜意识感知的?

    荣格的同步性(Synchronicity)思想可能有助于人们的理解,因为这一思想能够使人透彻地认识某种罕见的“机缘现象”事件,或曰意外事件;因此,人可以用它来解释为何那“有意义的”适应和变异的发生会比全然靠机缘的变异的发生所需时间要短。

    换句话说,在微观物理学中,观察者以一种不可测定因而也不能被消除的方式介入实验。没有任何自然法则能够用公式系统表述,人不能说“某某事件在每一种情况下都会发生”。微观物理学家所能说的只是,“根据统计的本原可能性,某某事件可能发生。”自然,这为古典的物理学思想提出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它需要在科学实验里对于参与者—观察者的心理观加以考虑。由此一来,可以这么说,科学家们已不再有可能希望用一种完全独立于主体之外的、“客观的”方式来描述外部客体的任何特征或特性。

    大多数现代物理学家已经接受了这样一种事实:在每一微观物理学实验里,观察者的意识观念所起的作用是无法消除的;然而,他们本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可能性:观察者的总体心理状况(包括意识和潜意识)同样在实验中也会发生作用。

    荣格派心理学家们对于玻尔的互补性概念特别感兴趣,因为荣格看到,意识心理与潜意识心理之间的关系同样也构成了一对相互对立的互补体。每一从潜意识中涌现出来的新内容皆由于部分地统摄入观察者的意识心理而被改变其基本性质。(如果人们注意的话)甚至连梦的内容也总处于那种半意识状态。而且,由梦的解析而引起的观察者意识的每一扩展,反过来将再次对于潜意识产生无法计量的影响和作用。因此,我们只能用二律背反的概念近似地描述潜意识(正如描绘微观物理学的粒子一样)。我们永远无法得知它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正如我们将永远无从得知物质的本质是什么一样。

    我们可以来思考一下荣格关于意义的概念。在以往人们寻找关于现象的因果(即理性)解释之处,荣格引入了一种觅寻意义(抑或,我们大概可以说,“目的”)的观点。也就是说,荣格并不去问为什么某种事件发生了(即,什么是导致它发生的原因),而是去问:这一事件为了什么而发生?物理学领域里也出现了同样的趋势:许多现代的物理学家目前正在寻找的更多的是自然界里的“诸联系”,而不是因果律(决定论)。
  • 笑一
    笑一 点评书籍
    跟从自己的直觉,与潜意识相链接,开启神奇而美妙的人生!人生才会有意义!
  • BD
    BD 点评书籍
    一定要解释梦吗?
    一定要把梦升级到
    潜意识,自我投射,
    童年经历,人生追求…呗。
  • 紫竹居
    紫竹居 点评书籍
    生活是战场,过去是,而且将来永远是;一旦生活不再是战场,那么人类的生命将不复存在。
  • 忠兴阁主
    忠兴阁主 点评书籍
    做梦,是人脑的正常活动。人每夜都在做梦,只是有时记得清楚,有时记不清楚。梦境有时虽然十分奇特,但构成梦境的材料仍来自客观现实。由于做梦的绝对排他性,而它本身又具有难解性和一定的神秘性,因此自古以来许多人虽试图揭开梦的奥秘,但迄令恐怕并无重大的突破。即使是以发表《梦的解析》而被公认为创造了一种“梦学理论”的弗洛伊德,他的理论依然是在科学与非科学、真理与荒谬之间徘徊。《潜意识与心灵成长》诸作者所持的观点,他们对梦的解析都是沿袭弗氏的基本理论体系,只是在某些观点或对梦的具体解析上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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